方形|当代社会依旧是原始森林

鲁本·奥斯特伦德作为一个表现多为克制型的导演,对艺术家来了一把辛辣的讽刺,无论是从画面中失焦的艺术品来进行暗喻还是从配乐上选用无伴奏的合唱,都有种尴尬之余别有生趣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成功的黑色幽默了。

导演刻画出一个悲剧与喜剧为一身的人物,他悲剧因为他过于自大,总戴一副成功人士的面具见人,他活不成他自己,而喜剧则是表现为事情逐渐失控他却还保持一副假装还能控制的样子,于是看到他闹的笑话,采用中景,既不是太近让我们感受人物的慌乱也不是太远只想看人物出洋相,单纯旁观者的视角,我们想了解他的生活存粹因为我们好奇。

这种旁观的角度就在那场炮友确定男主对她的态度戏中表现出来,观众就是那场戏中不断入镜的那个博物馆工作人员,电影窥视窃听他人的私生活,并不是以此为乐,只是单纯好奇,后景是一件扭曲的现代艺术作品:一堆被扭在一起的椅子,以一种即将倒塌的姿势一直保持平衡,椅子堆发出的尖叫声,同时暗喻男主与炮友关系的岌岌可危,这是畸形的两性关系,女性想寻求一个灵魂伴侣,男性却只需要一个性感的身体。

从当代艺术,社会阶级到两性关系的讽刺,永远贯穿其中的是一段欢乐的无伴奏合唱,这段合唱只在男主感到尴尬和事情超出他的控制时响起,似乎是嘲笑,嘲笑当代知识分子的无知和无能。出现的一只真猩猩和“真猩猩”的互文,讽刺现代社会就是原始森林,其实谁都不必谁高尚多少,大家只不过是都披上了道德的外衣。

在引入“方形”艺术品的同时,自己并不能将这件艺术品的宗旨融入到生活中——The Square是信任和关心的一处圣地。在其中,我们共享平等的权利和义务。

他因手机被偷选择向整栋楼投放恐吓信,“这是我的房子,我的邻居”,他急于与和他不是同一阶层的人划清界限,他是一个道德小人,他这种自私的做法在影片后半段终将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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